就由于这个料想不到的因素,我们整个案子都轻松了。我的太太因为有病,由女监移送到了医院。彭永和也被释放了。我和我太太之间可以由看守传递一些小说书籍,我们还可以用烧过的火柴杆子在书内写几句话,互通消息和互致问候,但我仍被严禁与外间通消息。我手头没有一个钱,我每天两顿所吃的除一大碗气味难闻的粗米饭和一根约小指般粗的咸菜而外,就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衣着就只有身上所穿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瘐死狱中”的办法的实施罢!
但当时我的心情是安定下来了;日常生活上的困难,我也在设法克服。我与看守所的犯人们维持着友善的关系,他们每顿吃的是两个窝窝头,我常将我的大米饭和他们交换,他们很高兴。我这样时而吃饭,时而吃窝窝头,在口味上有了调剂的作用。我每天都能洗身,有时也能借得一条短裤换一换。
其他的犯人则与我不同,他们可以由他们的亲友送进来一些衣物和钱财;除衣物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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